虽然李信把未来两国的关系定义为平等,可是凭着郑芝龙的些许人手,又怎能做到真正平等?嘴上不提是一回事,在潜意识里,郑芝龙已经把自己摆在了藩属国的位置上。
想通了这个关节,兄弟三人心底的最后一丝担心放下,相顾一笑,多尔衮向那些太监和宫女道:“皇上突发急症,呼叫医师不及,于梦中殡天,你等暂勿声张,待我们离去一个时辰之后发丧,本王必保你等性命,若是出了差池,谁也救你们不得,可明白?”
“敢,有什么不敢!”。“这是司令爷赏的,和他朝庭有什么关系!”
李信把礼单递给彩衣。“司令爷,不不!”。彩衣和彩裳忙不迭的摇头。李信拉过彩裳那柔软的小手,把礼单塞过去,笑道:“哪有嫁妆交给夫家的道理,拿着吧,还有,以后不要叫我司令爷,叫李公子。”
至于李自成的经历,普通老百姓不清楚,可是李信清楚啊,早已在军中不知讲了多少遍,他拿来经过修饰,复制成了自己的经历。
信报密集传来,一众人等面面相觑。
郑芝龙暗暗冷笑,随即大声道:“我可以劝说皇上,再给你们两百万两白银,如何?”
但是得益于运河这条经济大动脉的传播,以及明报的着力宣传,李信与荡寇军在淮扬一带的所作所为在运河沿岸已是公开的秘密,不仅不扰民,还废除了很多苛捐杂税,老百姓的安全有了保障,生活水平也逐渐提高,李信本人也亲民爱民,几乎没有架子。
“诶?”。史可法觉得,这个主意也不错。
高一功不解道:“李公子怎知闯王会对李仙风用兵?”